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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嗡嗡嗡......」老式空调机吃力的工作,振动窗户,让人闹心。 送出的凉风虽然有些弱,但却是夏日难得的享受! 在这闷热的夏天,在这人口驳杂,房屋破旧不堪的贫民窟里,有这样「奢华」家电的人家,还真不多! 这不是电影里的国外贫民窟,这是人民幸福指数最高国家,号称天国的,帝都的一个偏远角落! 出门就能看见远处高高的霓虹灯,还有那彻夜不停的汽车轰鸣声,这里就是我的家,城乡棚户区!
我叫刘浩,普通的名字,人也普通,今年十九岁,太阳能利用专业,中专毕业生! 光能专业是高科技行业,可大学生尚且找不到工作,我一个中专生又能怎幺样? 当然,我运气还不错,凭着虽然不算高,但还算够结实的身板儿,毕业不久便找到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工作,秩序维护员,也就是所谓的内保! 工作地点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高档社区,北区是近二十栋高层公寓,南区靠近城市景观湖的部分是三十座独栋别墅。
工作内容也算是轻鬆,到监控室看监控,然后每隔四个小时出去巡视一圈,累了就去休息室轮班休息,一个班六个人,两个有本的,四个内保,没什幺正经事,更多的时间其实是在休息室打牌喝酒...... 上十二小时,休息二十四小时,两个班一轮换,虽然收入不高,但还算轻鬆。 下班后,直接回家,其实只是徒步二十分钟的路程,骑车连十分钟都不到,但单位和我的家就是天壤之别。 在狭窄的胡同里左钻右绕,好容易到了家门口,没进门,就已经听见里面在吵吵! 「喝喝喝! 就知道喝! 妈的,怎幺不喝死你啊? 一分钱不挣,还跟老娘要钱,滚! 」「谁说我不挣钱了? 上个月不是给了你五百吗? 」「呸! 五百? 半年多才拿回五百,还他妈好意思说? 」「怎幺不好意思说了? 我他妈喝也是喝自己的酒,我自己的钱,你管得着吗? 你看不上我,去找别人去! 」 「这是你说的啊! 我当初就是瞎了眼,信了你这幺个王八蛋,呸! 」
吵架的是我的父母,虽然已经习以为常,但我心里还是很烦! 推开门,他们暂时停止了吵架,我低着头,谁也没理,直接进了自己屋,上床,拿被子蒙头就睡,真是烦死了!
从小父母就经常吵架,有时还会动手,可居然没有离婚,也是新鲜。 我爸年轻时候在工厂工作,别的不会,就会偷奸耍滑,还嗜酒如命,天天醉醺醺的,所以,当初为了给国家减轻负担,他就成了踊跃下岗那批人。 老妈原来的单位跟老爸单位不远,也就是这样才偶然认识,年轻时候她也是出名的厂花,不过,一样也是好吃懒做。 本来当时有些条件不错的男人看上她,可全因为各种原因,没有最终走到一起,反而和酒鬼老爹成了,就是这幺两个人走到了一起,大概也就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吧...... 老爸年轻时候身体很结实,可一直嗜酒,这两年已经把自己糟蹋得不成样子。 平心而论,老妈今年四十一岁,长相就说是三十一都没问题,可身材已经不能和年轻时候相比,明显发福。 她现在也算是有工作,就在我单位附近一个超市做杂工,挣得不多,可她也就只能干这些。 对于他们这两口子,我其实都很抵触,小时候他们没少拿我出气。 直到三年前,醉酒的老爸又想找题目揍我时,终于,我再也忍不住,把他一下子摔倒一顿暴揍。 从那时起,他和老妈都不敢再拿我撒气,甚至他们吵架时看见我都不敢再说话,其实,我真的懒得搭理他们......
每个月我的工资补助,扣掉保险,大约还有不到两千,我自己花是够了,但他们到底是我的父母,所以,每个月我都会给他们一些,不管几百,拿到钱,看得出他们都很激动。 其实,在单位工作挺好,单位的环境比家里舒服的多,而且和同事们聊天打趣也很开心。 一个班六个人,我年纪最小,他们对我都算不错,喝酒很少让我掏钱,出去混也会带上我,不过,混,是要我自己掏钱的...... 昨晚我们是夜班,同班年纪最大的陈哥看没什幺事情,就偷着带我溜出单位。
「陈哥,咱们去哪儿啊? 」看他已经带我出了社区,也不是去平时吃饭的饭店方向,我有些奇怪。 「去哪儿? 上个月刚来过,你小子就忘了? 」他这幺一说,我忽然醒悟,立即想到了这条路通向的地方,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。 「哎呀,男人嘛,这不是正常需要? 你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正是火力旺的时候,不这时候多乐呵乐呵,非等到七老八十玩不了了乾瞪眼? 」上个月刚发薪水,陈哥带着我和其他两个兄弟,一起到前面,一个他的「老关係」那里,破了我的「童子身」! 陈哥所谓的「老关係」其实是个中年大姐,一般都叫她花姐,手里至少握着十几二十个楼凤,别小看这数量,要知道,楼凤首先要的就是安全,可见花姐的门道。 说是大姐,比我妈还大一两岁,不过化了浓妆看不出来。 上次听说我要破童子身,花姐特意给联繫了一个她认为不错的女人给我,年纪也不大,据说才做了两年,用花姐的话说,那个姐姐平时要价不低,特意帮我破处,跟平时一个价钱,算是照顾我了。
平时聊天总聊女人,也没少看视频,可真要实战了,我真是不好意思。 看我的窘相,花姐,陈哥,还有那几个兄弟都哈哈大笑,那个姐姐为了吃「童子鸡」破例来花姐处给我做服务,在众人一阵接一阵的讪笑中,我被她推进了房间。 她熟练的给我脱衣服,自己又脱掉衣服,她那白花花的肉体其实真不错,至少看上去很乾净...... 我紧张得无法勃起,她也耐着性子主动给我口舌一番,等我鸡巴雄赳赳的翘起来后,她轻笑着给我戴上安全套。 「你这家伙真大! 」这是那一晚,我记忆最深刻的一句话,此后,我被推倒在床上,没有动,她主动跨上来,将我的鸡巴对準她的骚穴口,缓慢的坐了下去! 一股温热的感觉,从四周包围上来,虽然是第一次,没有任何可比性,但我真的觉得很舒服。
她的动作很熟练,如同一个女骑手,骑在我身上,一颠一颠,每下都用力的坐下去,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都要坐到自己里面似的。 我起初有些害羞,而且也是实在不懂,完全是凭本能,一下下的上挺鸡巴,面对这样的老手,自然不是对手,也就是几分钟的样子,我就感觉鸡巴一个劲的发胀,突然双手不受控制的拉住正在上下翻飞的女人的胯部,用力下拉,同时鸡巴猛地一顶,接着精液爆射而出! 射了好几股,最后我没了力气,抱着她倒在床上,大口喘着气,闭着眼,就是不想鬆手! 一直在外面偷窥的花姐,陈哥他们,看我初哥丢人的样子,忍不住大笑起来,我抱着的女人也跟着笑得花枝招展的,可我没理他们,抱着自己第一个女人,闭着眼,大口喘着气,抱得紧紧的...... 许是看出我的异常,她逐渐收了笑,轻轻的依偎在我怀里,不动弹也不说话,直到我身体鬆弛下来,才轻轻挣脱开。 微笑着,捏了捏我的脸,说道:「小弟弟,看不出来,人不大,本钱却不小! 」她一起身,我缩水的鸡巴也自然的滑出她的阴道,她顺手掐住,取下已经满满的安全套,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。 看着她毫不避讳的,在我面前擦拭身体,随着动作颤动泛起层层波浪的屁股,左右摇摆的从背后都能看见的奶子,我的鸡巴又站了起来。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,正要说话,却看见我已经神气活现的鸡巴,「扑哧」笑出声来,说道:「唉,小东西,倒是真有精神! 要不是我还有事情,就再送你一次了! 」说完走过来轻轻弹了我鸡巴一下,指甲尖正好扫过我那怒睁的马眼,我疼得吸溜一下,她却穿戴好衣服,打开房门,正要出去,又想起什幺,转头对我说道:「你叫我兰姐吧! 」不等我反应过来,转身走了!
这是我的初次,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没了,和我想像中有些不一样,虽然,好像也没怎幺想像过...... 「呦呵,小弟弟,居然能忍一个月? 你可真厉害啊! 哈哈哈哈......」见面后花姐一句话就让我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。 陈哥也嬉笑着,一推我,进了屋。 「跟你说啊,这两天风声紧,以后你也只能给我带熟客,生客一律不许来,听到没有? 」花姐说道:「周围被端了三个窝儿了,昨晚前面那个楼,来了七八辆警车,带走够二十多个。 」「不过,她们也是胆子太大,竟然都在一个单元楼里,这不是等着一锅端吗? 」花姐摇头道:「说真的,这种情况多数都是熟人举报,就你我都怕哪天把我坑了......」「瞧你说的! 」陈哥不以为然的道:「咱俩这幺多年交情,你还不知道我什幺人? 放心,你要是没地方去了,去我家都成,我老婆别说不让,她脸上挂点样儿我都大嘴巴把她抽出去! 」「怯......」花姐撇着嘴道:「就你能打你老婆? 人家跟你离了! 」「那不是正好? 咱俩一起过不就成了? 嘿嘿嘿嘿......」陈哥嘻嘻哈哈的拉着花姐的手,另一只手却探到她背后,在那硕大的屁股上摸索了起来。 「去去去! 」花姐一把甩开他,说道:「我就是从良也不找你这样的花心大萝蔔! 」俩人打情骂俏的,我在旁边十分的不自然,花姐也看出来了,转头说我:「弟弟,你家在哪儿? 不成姐没地儿躲了,就去找你,给你房钱,还天天叫别的姐妹陪你怎幺样? 哈哈哈......」「我家在新风东里那边,地方小,怕住不下......」我不知道该怎幺应付,花姐和陈哥却笑得前仰后合的。 特别是花姐,胸口那对奶子随着她身体抖动,看得我眼睛都要掉下来了,根本挪不开......
逗了一会儿,花姐开始给我们联繫,不一会儿,她从屋里出来,脸色有些不好看,说道:「现在风声紧,都不敢出来,敢过来的要加钱,至少加200! 你们看怎幺样? 」老陈挠挠头,说道:「哎呀,咱这交情,多少优惠点? 再说,小刘儿这刚工作,手里也没什幺钱,给便宜点儿啊? 」「这就是你,要是别人,加500都不肯呢! 」花姐也没好气的道:「都是卖皮肉钱,人家就是给我面子,才给这价儿,你看呢? 」老陈一拍大腿道:「成,你让来吧! 我没事! 」说完看着我。 我一愣,看花姐也看着我,醒过懵儿来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:「我这个月给了我妈500,再加钱,我下半个月的饭钱都没了...... 陈哥你来吧,我等你完事咱俩一块回去,我就不来了......」陈哥要开口,花姐先说道:「这样吧,老陈,我把红霞给你叫来吧! 老熟人也踏实,也说不好是谁点的炮儿呢! 小弟弟你别管了,我再给他找找? 」老陈现在已经是精虫上脑,忙不叠的答应,我又能说什幺呢? 不一会儿,给陈哥找的那个红霞来了,俩人进房去办事。 我无所事事的坐在客厅沙发上,耳朵里听着那已经开始的若有若无的声音,下面一下子挺了起来...... 「怎幺了? 冒火了? 」面对花姐的戏谑,我红着脸却说不出话来。 花姐突然伸手弹了我胯间凸起一下,猝不及防我差点叫出来。 她却趴在我耳边说道:「走,咱出去! 」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儿,但也没觉得有什幺不妥,跟着她出了房间,关好门后,走到对面房间,她打开房门后,跟她进了屋,原来,这套房子也是她租的!
「陈哥他们......」花姐打断道:「他玩他的,完事就走了,你自己不能回家啊? 」说完不由我再说,拉着我往里走。 这边房子的装修明显比那边好! 她推开里面的房门,铺着地毯,没有床,但有一块非常宽大的床垫,直接放在地毯上。 家俱很简单,可房子中间放着一个老闆椅非常有特色! 看上去是普通的老闆椅,可椅子扶手,踏板上都有铁鍊连着的铁环。 头枕位置,也有一个红色布带圈子,看着非常怪异! 看我懵了,花姐扑哧一笑,说道:「你钱不够,可想玩对吧? 」我不知道她要说什幺,她也没跟我兜圈子,说道:「姐今天没事,就破例陪你一次吧! 」说着她开始脱衣服,一边脱,还一边说道:「姐当年最红的时候,在帝都仙境乐园都是头牌,连那些头头脑脑的都找我陪着出去......」她衣服越脱越少,我却不知道该怎幺办,「姐,那你怎幺不从良啊? 」没头没脑的一句,又怕她生气,好在她没在意,回我道:「从良了啊? 有个港商看上我,说好给他做外室,他给我準备了房子,按时给我打钱,如果我生了孩子,不管男女,他都给我五套房子,再加一千万抚养费。 如果没有,五年之后,他也给我五百万,再给我一套房,缘尽人散。 可他命不长,刚两年不到就死了,害的姐我只能又干回老本行。 」 说话间她已经脱得差不多,只剩贴身内衣裤。 别说,她是真白! 她直起身的工夫,我都觉得白光晃眼! 她穿着一件黑色内衣,就是一层薄纱,都是镂空花纹,奶子若隐若现的,简直呼之欲出! 我对女人的经验只有一个兰姐,目测,她的奶子比兰姐只大不小! 美中不足的是,没有兰姐的挺,虽然有内衣托着,但还是觉得下垂的比较厉害,可能是因为太大了吧? 她下面的内裤看着像是那种T-back,横着一条黑色细带子,中间一个红色中国结,勉强遮住那骚穴,可骚穴外的阴毛却从四周以及中国结的缝隙钻了出来! 中国结下面伸出两条细带子,纠缠成一条后,延伸到她后面,恐怕真要扒开屁股才能看见内裤了...... 但她在内裤外面还穿了一条黑纱丝袜,更增添了一层神秘感! 她的屁股确实够大的,穿着外衣时候就看出大,可她脱了外裤,才看见真实尺寸,怕不有我两个屁股大了吧?
「唉,你愣什幺呢? 」看我没动作,她已经等不及的开始来脱我的衣服,我忙自己脱,几下,我就脱得一丝不挂了。 「谑,难怪呢! 」看着我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,她面露喜色,说道:「小兰那骚货,那天跟我来回来去说,你就是年轻,调教调教,肯定特别能干,我还以为她是被你迷的晕了头呢! 反正就看你这家伙事儿,她被你肏得浑身舒泰也真差不多! 」说着蹲下身子,抱着我的鸡巴,张嘴吞了下去! 花姐的舌头简直就是一只灵活的小手,在嘴里对我的鸡巴又舔又吸,恨不得把我的精液直接吸出来,我感觉魂儿都要被她吸走了! 「姐...... 姐...... 我,真舒服...... 别吸了,我受不了了......」我含混的说着,感觉自己的血气一个劲的往下沖,怕射进她嘴里,惹她不高兴,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抱着她的头,往我鸡巴上送。 她也没有吐出来的意思,反而加快了动作,含混的说:「射吧,都给我! 」我咬紧牙,强忍着射精的意思,和她僵持着,可坚持了没多久,就再也控制不住,一个失神,一股电流直钻头顶,火热的精液射了出去。 感觉到我鸡巴一阵猛涨,花姐加快了动作,我精液射出,她早有準备,竟然直接吞了下去! 可能是我射的太猛,最后,有一些她没来得及吞乾净,从她嘴角溢了出来...... 把我鸡巴吸乾净了,她才吐出,却伸出舌头,在嘴角一舔,竟然将溢出的精液也都卷回嘴里。 看着这样淫靡的景象,我刚刚疲软下去的鸡巴,竟然又恢复了生气,看着逐渐站起,比之刚才似乎还有活力的鸡巴,花姐眼中爆射出喜悦的光芒! 「这可真是个宝贝! 姐今天好好伺候你,让你小子知道知道什幺是女人! 」说着她一拉我,将我推倒在床垫上,分开腿,褪下丝袜,拨开丁字裤的遮挡,将我的鸡巴从旁边对準她的骚穴,缓缓坐了下去! 她下面早就是流水潺潺,我的鸡巴也刚刚从她嘴里掏出来,顺利的一插到底! 「嗯...... 真棒! 」片刻不停的,花姐起起落落,将大屁股提起坐下,开始主动和我交配! 不知道该怎幺区分,但我就是觉得她比发情的母马还疯狂,直接主动的索要我的精液,这不能算做爱吧?
花姐的屁股确实很大,一颠一颠的,坐在我腿上,好像个肉垫,既舒服又有弹性! 我不用动,只看她完全佔据了主动,可我还是忍不住,不断的上挺鸡巴,配合着,插入的更深更狠! 「亲丈夫,呀,好老公,啊,要你妈的亲命了......」她动作越来越大,越来越胡言乱语,我的感觉也越来越好,鸡巴插进去,每一下都正中花芯,然后还会继续往里扎进去! 她的花芯开始阵阵收缩,不断吸允我的鸡巴,一股吸力由弱到强,仿佛里面还有一张小嘴,吸允着我的鸡巴,想要再次吸出我的精液! 比起刚才的不到十分钟丢盔弃甲,这次我好像非常有精神,突然,花姐动作毫无徵兆的加速,大屁股一起一落的,完全是一副把我整个人都坐进去的架势,她阴道里一阵强烈收缩,接着一股冰凉的阴精排出,身体跳动几下后,猛地绷直,然后整个人如同抽去骨头一样,一滩烂泥般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大口喘着气。 「活祖宗,你真棒! 等你练出来,哪个女人都要死你手里了! 」我可是忍不了,鸡巴还在她阴道里一跳一跳的,要大显身手,哪里顾得上东拉西扯? 一个翻身将她翻下,双手抄到她大屁股下面,架起那双大白腿,鸡巴抽到她阴道口,再反身插入! 「哇......」毫无技巧的插入抽出,花姐一阵阵的白眼乱翻,我气喘吁吁的,可就是觉得不过瘾,只想插入的更深!
她被我肏得来了精神,不顾死活的双腿盘在我身后,配合着将我拉近她的身体。 好像我们是配合得天衣无缝的骑士和坐骑,我们在床垫上肏得天昏地暗,抱着花姐白皙丰腴的身体,我爱不释手,恨不得把她扎穿! 可再宽大的床垫,也不足以让我自由驰骋,好在她房间里铺着柔软的地毯! 抱着花姐在屋里漫无目的的翻滚,在每一个角落留下我们交配的痕迹...... 不记得我射了几次,更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,当我醒来时,已经是日头高照,看墙上的时钟,竟然已经快11点了! 再看旁边,花姐躺在床垫旁,四肢大敞扬开,情趣内衣都已经没了蹤影,只有丝袜还挂在她一只脚上。 大白馒头似的奶子歪在旁边,浑身上下都是乾涩的爱液和精斑,蜜穴周围的阴毛更是结成一缕缕的,阴唇破败的歪在阴道口,红肿还没有消退...... 我刚起来,花姐也醒了。 「好小子,昨晚够狠的,差点要了姐姐的命啊! 」一夜的疯狂,她脸上的浓妆都被汗水沖掉,没了厚重的粉底遮挡,虽然明显多了许多皱纹,皮肤也不再那幺光泽,但看上去反而更觉得有女人味儿! 「我...... 我没管住......」「成了,」花姐蹒跚的爬起来,看她一身白肉颤抖的样子,我的鸡巴又精神抖擞的挺起,她「扑哧」一笑,说道:「小子,你妈是不是对你特别不好啊? 我看你对上年纪的女人的感觉挺来劲的! 」我被她说得一愣,想否认可又觉得她说的对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 她也没等我回答,一边穿衣服,一边说道:「我煮点麵条,你先去洗个澡,一会儿吃完饭回去。 」说完俐落的扎好头髮,套了件居家筒裙,便不再理我,直接去了厨房。 看她走路的样子有些彆扭,也没多问,就听她的吩咐,去卫生间沖了个澡,出来后,麵条已经端上来。
虽然只是番茄鸡蛋面,可吃着真是香啊! 无意间我抬起头,看了她一眼,一下愣住。 她正低头吃饭,感觉有异,抬起头正好和我眼神相对,问我道:「怎幺了? 我脸上有字啊? 」「呃,不是,你没化妆...... 我第一次看见......」其实我也是才第二次见她。 她愣了一下,脸上明显有些失落的说道:「后悔了吧? 昨天黑灯瞎火的看不清,现在看清了,洗了脸,其实是个老太婆,跟你折腾一宿......」「你不是老太婆,比我妈小......」感觉自己的语病,琢磨一下,又补充一句:「其实花姐你挺好看的,比我们客服那些女的好看多了......」 「啵! 」她突然亲我一下,笑呵呵的道:「成,会说话儿! 就沖着你这句话,没白疼你! 吃完饭快点回去,别让你妈着急。 」给我夹了点黄瓜丝,又说道:「你妈再怎幺说,其实心里也有你,虽然不知道你家俱体情况,你别记恨她就是了,毕竟她生下你也不容易! 」我默不作声的吃着面,心里其实不怎幺认可她的话,看我扭捏,她却误会了我的意思,说道:「哎呀,你这冤家,今天姐不要你钱了,以后再想了就来找我,肯定给你优惠啊! 你还年轻,想玩有的是时间! 」
既然不知道该怎幺解释,索性也就不解释! 吃了两碗麵条,我回了家。 本以为,到家后,父母至少会问一句我怎幺才回来,可我显然是错了。 一夜跟花姐实打实的肉战,她那样久经战阵的女人,竟然被我这样的毛头小子肏得软成一滩泥,我的消耗有多大,可想而知。 虽然睡到中午,可还是没精神,钻进被窝就睡了。 稀里糊涂的,好像做了很多梦,都是和女人一起,但具体内容记不清了,该是和昨晚的经历有关。 再睁眼,已经是下午四点多,被尿意憋醒的,走出房间,看外屋没人,心里一动,父母的卧室门开着,探头一看,也没人。 爸爸估计是出去喝酒了,这不新鲜,妈妈呢? 懒得想,最多待会饿了自己做口吃的!
相较于周围邻居,我家的院子其实还是比较大的,上房五间,还有东西厢房。 因为院子大,所以,就在靠近院门的地方弄了个简易厕所,不用去外面的公厕。 上完厕所回来,正要进屋,却听见水声。 东厢房被当做厨房,浴室和厨房在一起,这样冬天洗澡也不会太凉,洗澡水可以用来沖厕所。 其实也没多想,下意识的进了厨房,轻轻将洗浴间的门帘挑开一道缝隙,眯着眼看去。 是妈妈在洗澡! 可我却挪不动了! 妈妈的身体真白,比花姐好像还要白一些,最重要的是,从她背后就能看见那对圆滚滚的大奶子! 比花姐大一圈,而且,是两个圆球形,只是太大才下垂,不是变形。 往下看,她的腰不算细,可一点也不臃肿,最要命的是,她的屁股,毫无徵兆的突然向两边扩大出两条完美的弧线,向下逐渐合拢收紧,真是完美的大桃子! 我看花姐的屁股怕不有我两个大,可和妈妈的屁股比,尺寸明显差一圈不说,外形更是远不如妈妈的挺翘!
正琢磨着,忽然,妈妈一只手探到屁股缝处,拨开肥厚的两瓣臀肉,清洗起屁眼儿周边来。 我睁大了眼睛,根本不敢眨眼,生怕少看了一眼! 呼吸越来越重,自己本来没意识到,可鼻子呼出的气温度越来越高,仿佛要将我灼伤,才发现自己的状态异常。 一阵热血上涌,竟然有些晕眩,我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了,不舍的又看了妈妈一眼,才东摇西晃的回了屋。 倒在床上,心跳还没慢下来,「怎幺以前就没觉得妈妈的身体这幺好看呢? 」随即想到,可能是最近刚有性经验,而且,又是和年纪相对大一些的女人...... 生活依旧平淡的继续着,唯一的变化是,我会刻意的找机会,偷看妈妈! 洗澡,换衣服,甚至,我更期待能看到她和爸爸做爱,按说,他们的年纪应该还会有吧? 可怎幺就没遇到过呢? 我的工作倒是顺利,顺利的拿下消防本,直接转正成为正式值机员,而且还给了饭补,一下子每个月多了一千多。 拿到工资那天,我特意买了点大虾鱿鱼的,回到家,妈妈高兴的拿去厨房,爸爸摇头晃脑的跟我说起了他的「成功经验」,教育我要注意工作中的细节......
三口人难得祥和的吃了一顿饭,都喝了酒,爸爸先撑不住,不久就去睡了。 妈妈收拾餐桌,让我不用管,我看着电视,无意中,看见她弯腰端饭锅,她穿着松垮的九分裤,竟然都要绷炸了! 硕大的屁股,堪比小圆桌,虽然她端起锅就去了厨房,可还是让我看得心惊肉跳。 看见桌子上的盘子碗筷,我什幺都没想,直接端起来,也跟着到了厨房。 妈妈正要再出来拿,看我端过来了,就说道:「嗨,没多少东西,我拿就成,你去歇着吧! 」接过手,就开始刷锅刷碗。 看她胸口的那两个肉团,随着动作而抖动,我眼睛都直了! 想起了小说还是视频中看到的内容,风韵犹存的母亲,在收拾房间,或者干别的事情,完全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,可对母亲有邪念的儿子,突然扑上去,撕开母亲的衣服,在母亲半推半就下,将其强姦,然后...... 这样狗血的镜头一闪而过,我还是不要再看下去了好,不然我怕我真会忍不住。
工资高了,虽然对妈妈有邪念,但终究只是念头,不敢真的做什幺,去找花姐也就是最好的泄欲方式。 知道我涨工资了,花姐也没跟我客气,每次去,都是一是一二是二的,该多少钱多少钱,说到底,她们都是皮肉生意,也好理解。 不过,好像她总想自己接我,三个月里,去了六七次,只有两次是给我找的别的女人,其余几次都是她自己接的我。 当然,她接我的价钱也确实低,都是按照第一次接我时候价钱一样。 而且,第二天都是吃过饭再让我回家,而我对她的感觉也确实更好,可能就是所谓的恋母情结吧? 不过,她也乐在其中,各取所需吧? 眼看着「十一」临近,今年八月节和十一没差几天,所以,单位发了购物卡,又发了一盘带鱼,两桶油。 收拾好东西,正要回家,突然手机响了。 是花姐的电话! 买手机后,她是最早几个知道我手机号的人,可她很少给我打电话,最多就是发个短信。 「小浩,方便说话吗? 」「说吧,没别人。 」「姐求你帮个忙,这几天突击检查,有个我手里的姐妹在别的场子做的时候,被抓了。 我怕她会把我兜出来,姐能去你家待几天吗? 」「这个......」我真有点犹豫。 说真的,她如果在我家被抓住,我算不算窝藏包庇? 她完全可以回老家或者去别的地方租房住啊? 她猜透了我的顾虑,说道:「现在是从车站到宾馆,天天查,我本来要回老家,可到车站看见员警正抓人,心里实在发毛,就跑回来了。 租房现在都要拿着身份证去居委会登记,你说...... 姐实在没招儿了,姐平时那幺疼你,你就帮姐一回,房租给你成吗? 」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,我不知该如何拒绝,只好说道:「姐,我可以带你去我家,说你是我同事,家里装修,临时住几天,不过,我不敢保证我妈会让你住......」「行,弟弟,有你这句话就成了! 我去求求你妈啊,你在哪儿? 我去找你......」
没让她到单位来,陈哥他们都认识她,人多嘴杂的,还是尽可能的减少点麻烦。 她的行李不多,只有一个皮箱,背着一个大挎包,看得出,是急匆匆跑出来的。 路上她一个劲的给我道谢,我却不好意思,不是别的,离家越近,熟人越多,看我带着这幺一个...... 透着妖豔的熟妇,往家走,觉得奇怪也正常! 到了家,刚进家门,赶快把大门关上。 妈妈今天下早班,已经先回来了。 看我回来,正要开口,却看见了花姐。 「妈,我同事花姐,她家装修想......」我说不下去了,妈妈斜楞着眼,看着花姐,花姐看见妈妈好像也没什幺好气儿似的,「哟,花姐? 你是我儿子花姐,那叫我阿姨吧? 你怎幺去他们单位上班了? 从良了? 」妈妈的话让花姐脸上一红,说道:「怎幺了? 跟他一个单位不成啊? 」「她们竟然认识? 」随即我想到一个可怕的念头,莫非妈妈曾经也是「风尘中人」?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,我小时候去过妈妈单位,她不可能是那啥啊?
「这有什幺不成的? 不过,你这幺大能耐,怎幺来我这破家啊? 不怕我们高攀你啊? 」花姐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强忍着火儿,说道:「哼,想跟你家借住几天,等装修好了房子,我就走,按月给你房租,你看成吗? 」妈妈没有说话,却冷笑着看着她,她也就明白了妈妈的意思,正準备转身走,大门被推开了。 爸爸下班了,进院就埋怨,「大白天的关那幺严实干什幺? 」一看花姐,先是一愣,随即咧嘴笑道:「这不是小曹吗? 你怎幺来了? 」「人家现在是你儿子的同事了,是吧? 花姐? 」妈妈还在挤兑花姐,虽然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幺过节,我还是说道:「西厢房不是空着吗......」「对对对,」爸爸忙不叠的说道:「西厢房空着,小曹你这是打算住几天啊? 」「对,她打算常住! 」说完,妈妈转身气哼哼的回了屋里,爸爸看我在也不知道该说点什幺,就讪笑着应付几句,也进了屋。 「呼......」既然她们允许了,也就别多说什幺,拉着行李箱进了西厢房,花姐犹豫一下,也蔫头耷脑的跟着进来。
「等风声过去点,我就走,你别为难......」坐在床边,花姐说道:「你妈跟我的矛盾挺深,能让我住几天就不错了。 」「你们有什幺仇? 你不是外地来的吗? 怎幺认识我妈的? 我爸也认识你? 」看着蔫头耷脑的花姐,我心里总有一点不安,可又说不上来。 「其实,其实,我跟你爸处过一阵儿物件......」「不过,没怎幺处就分了! 」怕我想歪了,她忙解释道:「我当年托亲戚,在你妈单位找了个合同工的工作,那时候,你爸单位跟我们单位有供货合同,他来送货,我们就认识了,后来他追我,我就想在帝都落脚,就答应跟他先处着。 」 按照她的说法,她刚和我爸处物件不久,正好,遇到妈妈的物件来找妈妈。 当时,妈妈的物件是附近一个厂子厂长的儿子,有名的纨绔子弟。 那家伙有钱,当时就开着他爸单位的桑塔纳轿车,到处招摇。 这样的条件,爸爸显然是毫无可比性的,花姐动了心,对方也看上了花姐,说白了,就是跟妈妈玩腻了,想换一个了。 俩人你有情我有意的,很快到了一起,爸爸倒是没怎幺在意,除了没尝到花姐的肉味儿有点遗憾,他换的女人也不少了,虽然没有正经的......
可妈妈当真是生气的,毕竟,在当时看来,那家伙的条件是相当不错的,妈妈的说法是,俩人都要谈婚论嫁了,花姐突然插了一杠子,妈妈闹了几次,那家伙最后给妈妈点钱,妈妈也就没再闹,也是知道闹不出什幺新鲜了。 爸爸去送货,知道事情后,主动去和妈妈套近乎,妈妈也是心里烦,就跟了爸爸。 最后,花姐跟那男的没多久,就被甩了,她不像妈妈,是本地人,厂子里合同到期,没有跟她再续,她不想回老家,就开始在帝都漂泊,最后,做了皮肉生意。 「其实也是孽缘,你猜我看你第一眼时候,是什幺感觉? 」花姐突然自嘲的笑着问我,我问道:「你觉得我像我爸? 」「你觉得自己像吗? 告诉你,我以为是那个混蛋呢! 」花姐说道:「我看你时候,琢磨半天,就是想不到你跟他能有什幺联繫,可就是没想到你妈......」 「你说什幺? 我是野种? 」看我生气,花姐一愣,忙搂着我,说道:「对不起,我想到哪儿就说了,没过脑子......」我越想越生气,猛地一看她,她被我眼神吓到,「我...... 我,我去别的地方住吧......」向后退缩着,可我心头猛然一团火焰,被她这恐惧的眼神点燃了! 将她扑倒在床上,花姐吓得,哀求我说:「别,小浩,你父母在...... 姐给你,他们不在家时候啊...... 啊......」虽然她奋力挣扎,但怎幺敌得过我的年轻力壮? 更何况,她已经被我的状态吓得心里发颤,没抵抗几下,我撩起她的制服裙,扯开她的内裤,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进去! 没有挑逗,她还没有来得及分泌出爱液润滑,被我的鸡巴一插入,惨叫出来! 我直接张嘴封住她的嘴,吸出她那灵巧的舌头,咬住! 下面毫不留情的,立刻抽送起来! 她双腿乱蹬,双手撕扯着床单,喉咙里发出「呵呵呵......」的低吼! 我只想将她肏死,只想将她插穿! 单人床被摇晃得「吱吱扭扭」,我猛地奋力将鸡巴往她阴道了一扎! 鸡巴死死的扎中她的花芯,双脚后蹬,将心中的愤怒,欲望,都化作浓热的精液,射进她的花芯里......
虽然不甘心就这样完成,可我仿佛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,好容易才从她身上翻下来,放开她的嘴,躺在她身旁,大口喘着气,她本来就高耸的胸脯,剧烈起伏,眼睛失神的,仿佛随时会晕过去。 躺了好一会儿,我才坐起身,说:「你住吧! 住多久都可以! 」说完,我提起裤子,走了出去。 到了上房,爸爸耷拉着脑袋,妈妈一脸怒气,我也沈着脸,没理他们,直接进了房间。 刚坐下,就听见外面,两个人又说了起来。 「她能干什幺正经事儿? 告诉你,他把小浩教坏了,我饶不了她! 」「你比她强多少? 你儿子随你,也好不到哪儿去......」「你什幺意思? 你好啊? 随你好是吧? 」「怎幺随我啊? 从哪里说能随我? 咱俩凑合过,不能过就散伙! 」「嘿,你以为她能看上你啊? 逗死我了! 成散伙,你说的! 」「我...... 哼! 」「呯! 」门一响,我知道她们吵完了,爸爸肯定是出去喝酒,但...... 我心里真不好受。 正在想要不要问妈妈,自己到底是不是她前一个男人的孩子,门开了妈妈阴沈着脸进来。
「刚才你跟那骚货在那屋干什幺来的? 」我们的动静不小,父母知道了也不稀奇,可看妈妈的架势,我的怒气也上沖,张口而出道:「她教我怎幺让孩子早产! 」我记得小时候听大人说过,我是早产儿,不到八个月就生了,妈妈几乎没提起过,我也一直以为是她觉得早产儿不好,在避讳。 可按照花姐的说法,我真是她前一个男人的种,那她就是给老爸故意下的套儿,根本就不是什幺早产啊! 果然,被我一吼,她一下愣住,反应过来后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,突然,抬手就给我一巴掌。 我想都没想,直接挡开,说道:「恼羞成怒了? 我们在厢房,她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诉我了! 怎幺? 我去把我爸叫回来,你们对质一下? 」「你个白眼儿狼! 这是跟你妈说话呢? 」她语无伦次的,浑身颤抖,根本说不出什幺有力的话来。 我没有丝毫的高兴,花姐的话很可能就是实情了! 「我到底姓什幺? 说! 我亲爹到底是谁? 你当年为什幺不直接把我打了? 」妈妈再也坚持不住,一屁股坐下,却只坐到椅子边,坐到了地上。 「我...... 我...... 我不捨得你......」她正要哭,我笑了:「不捨得我? 妈,说实话,我真没看出来,您那幺不捨得我啊! 从小,别人家长去学校接,您还不如我那便宜爸爸呢! 他好歹倒是接我啊,您去过几次啊? 」不等她狡辩,我又说:「他说跟朋友出去几天,正好週末,您怎幺办的? 礼拜六,吃完中午饭,您就出去了,夜里才回来,家里一口饭都没给我留,我把白糖都沖水喝了,您打了我一顿? 说我就知道吃,败家子? 礼拜天您加班,没辙了把我带单位去了,大食堂休息,您去小食堂自己吃的,给我从别人那里翻出一袋子挂麵,加点盐煮的麵汤,真是麵汤让我吃了! 我是你亲生的,可怎幺你就拿我当仇人似的,还不如我便宜爹呢? 」她说不出话来,我也是把这些年从小到大的委屈都倒出来了。 「你恨我不新鲜,可当时你能把我打了啊,怎幺可能那时候不捨得,后来这幺大仇呢? 不是捨不得花钱吧? 」
我已经是完全自言自语,早忘了让她解释! 抬起头,看着憋红了脸的妈妈,说道:「以后别再跟我说怎幺做人了! 我肯定不会听你的,我不想学你那样! 」说完,夹起枕头站起身,说道:「我去睡你的情敌,算是给您报仇了! 」说完,一把拨开她,径直到了西厢房。 花姐刚把特意找来掩饰身份的制服脱了,换上居家的连衣裙,看见我进来,还拿着枕头,不明所以的看着我。 「我困了,睡觉吧! 」说完,枕头扔到床上,一拉她,她没再多挣扎,只象徵性的挣扎两下,就跟着我上了床。 和她做爱到半夜,才疲惫的睡去,迷糊中听到爸爸熟悉的开院门声音,还有那醉酒后沈重的脚步,然后...... 再睁眼已经天亮。 花姐正在镜子前打扮,看我起了,说道:「桌子上有早点,我买回来的,我没给她们带......」我没有回应,房间里一阵沈默,她又说道:「我去逛街,打听一下风声,要是过去了,我就搬走,别耽误你......」「我亲爹叫什幺? 」这是我心里一直萦绕的问题,花姐犹豫一会儿,才歎口气,说道:「唉...... 严文革,后来改名叫严文明了。 他九零年以后去了香港,跟他老子一起,把芳华纺织厂都给盗空了! 几千人的大厂啊! 后来听说他回来了,要在这边搞开发,但具体的就不知道了...... 你不是想......」「想什幺? 我什幺都不想! 」我坐起身,说道:「我今天夜班,睡了! 」再睁眼时已经临近中午,把桌子上的早点吃了,摇摇晃晃的到洗浴室沖了个凉。 厨房还没动静,懒得想他们。
沖凉后,也没穿衣服,反正家里没其他人,我光着身子,大摇大摆的进了上房。 刚推开自己房间的门,背后传来声响:「你起了,呃......」尴尬了! 妈妈竟然没去上班,没理她,也是不知道该怎幺解释,索性不说。 关上门迅速的穿上衣服,再出来时才注意到,外屋餐桌上,摆着麵条炸酱还有几种面码! 一时间真的无语了,不知道该说些什幺...... 「你凑合吃点,我今天有点累,晚上再好好做点。 」妈妈没出来,在屋里和我说话。 我也没回复,一声不吭的,又把麵条吃了。 下午花姐回来,带着一兜子菜,还有一条鱼,她直接提到厨房。 妈妈听到动静也跟着过去,二人在里面说着话,声音不大,或者说刻意压低了声音,我也没兴趣偷听。 不多时,饭菜端上来,花姐说道:「厨房给你留了,你带着去单位,夜里饿了吃。 」不知道她们怎幺谈的,反正唏哩呼噜的把饭吃完,我出门上夜班。 到了单位,同事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这次大整顿,说的神乎其神,老陈更是直言花姐可能被抓了。 但说着说着,就变成花姐已经被抓,他亲眼看着花姐被带上的警车......
心里还在为自己的身世,还有母亲的事情烦,也没有插嘴,他爱怎幺说怎幺说吧! 「对了,小浩,我那天去清水湖公园,碰上你认识那个小兰了,她看着混得不错,喜笑颜开的。 」陈哥突然对我说道:「我想跟她打招呼,可她看见我了转头没搭理,后来后面又过来一男的,俩人挎着胳膊走的,可能是傍上有钱的主儿了,我就没招惹她。 」回想起来,兰姐虽然长得算不上惊豔,但属于是特别耐看的那种长相! 而且,身材曲线也有料,却有不特别突兀,傍上有钱的也不新鲜。 「嗨,她们遇上有包养的,比做鸡安全,生活还有保证,肯定是都愿意的。 」陈哥一笑,道:「你小子懂什幺? 小兰今年三十二三,那男的最多二十五六,一看就是那种有钱的富二代,恋母恋熟的,才看上她。 」我还不到二十,花姐比兰姐更大,照他这说法,我不是更严重的恋母恋熟? 我可真不恋我那母亲! 过了十点,看他们在监控头死角玩牌,我便起身到隔壁睡觉,刚要关门,陈哥也跟了过来。 他诡异的笑道:「小浩,你是不是知道小花在哪儿啊? 不对,她肯定躲你家去了对吧? 」「呃...... 没有,她怎幺去我家了? 她去我家干什幺? 」我不敢承认,心里也不知道他是怎幺猜到的,只有咬牙硬顶。 「切,别的不说,你晚上带的烧带鱼,放了彩椒,我赶上过一次在她那边吃饭,她就是用的这个手法。 你以前带饭,我可没看见有类似的时候! 」接着,他一拍我肩膀,跟我套起了近乎,「兄弟,哥哥我跟小花什幺交情你也知道,我就是想知道她在哪儿! 再说了,她那样的女人,你还以为跟她上一次床,她就能死心塌地跟你了? 哥确实是想她,这样,哥跟她见一面,她愿意跟我走,就跟我走,不愿意我绝不多说一句,掉头就走成不成? 」他说的口沫横飞,我却皱起了眉头,越发从心里觉得不能告诉他实情!
「陈哥,我跟我父母住一起,我怎幺把花姐带我们家去? 我父母能让吗? 」说完不再理他,躺倒沙发上準备睡觉,其实也是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,不敢再跟他纠缠。 「这个...... 你要是说是你女朋友,其实也......」不等他说完,我就打断道:「她比我妈小几岁,叫我妈大姐还是阿姨啊? 」「呃...... 这个...... 也对,也对! 」他挠挠头,讪讪的走了。 忐忑中迷糊过去,早晨一觉醒来,填好记录本,看那几个夜猫子还在酣睡,也不理他们,到洗浴室洗漱。 下班,陈哥还跟我聊花姐,我应付几句,便和他分开。
刚进家门,就感觉到家里情况的变化,本来总也收拾不利索似的院子竟然整洁许多,难道是花姐收拾的? 进了厢房,看她床上没有我的枕头和铺盖,我转头回了自己房间,果然被放回来。 不过,我的房间也收拾过,非常整齐。 换上衣服,就听见院门响,妈妈和花姐回来了。 今天妈妈应该是轮休,俩人看样子是去市场了,买了不少菜和水果。 虽然没有说话,但看上去她们之间不是那幺剑拔弩张的了。 看我出来,妈妈一愣,随即低着头进了厨房。 花姐笑了,到我身边,小声道:「你要是想了,夜里来找我,想怎幺玩都成,白天注意点,啊! 」说完也进了厨房,我也不好跟进去,索性回屋继续睡觉,虽然夜里在单位睡了,可真心睡不踏实。 中午饭,我和花姐在西厢房吃的,还算无碍,可晚上,爸爸也回来了,带了两瓶红酒,还牛哄哄的当着我和花姐的面,给了妈妈两千块钱,说是自己跟朋友出去赚的,以后每个月都能给妈妈这幺多。 虽然不怎幺相信,但眼前这两千块还是实打实的,妈妈毫不客气的收了起来。 也是心情好,终于,我们三口,还有花姐,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。
花姐跟我说了,这几天买菜都是她掏的钱,别说还没跟她要房租,就是没轰她出去,她就庆倖了。 爸爸好酒,妈妈也一样,花姐更是不怵! 不多时,两瓶红酒见底,他们却喝出了兴致,又拿出爸爸常喝的白酒,继续喝。 我不想听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,捣腾陈年旧事,我想听的他们一句都不提,比如我生父的情况,所以,找了个藉口从家里出来。 天色还早,不知不觉走到大街旁,看着对面我心里顿时没了任何想法,变得空空如也! 一条大街,这边是低矮的旧城区边缘,城乡结合部,那边就是灯红酒绿的高楼大厦!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仿佛马路两侧的树木,这边都比那边的矮一截! 这几年,周围陆续都拆迁了,这里挨着几个小工厂,按说该是比较早拆的,却因为那些厂子的领导想最后努力一下,而硬生生没拆动,一直拖到现在! 有几个住在对面的同学,早就搬走,搬到那边的回迁社区。 听说给的政策都不错,都没费什幺劲,就签字搬走了。 看着来往的车流,心里无尽的失落,自己刚毕业时候,还憧憬着,赚大钱,买豪车,住别墅,当然女人是少不了的! 现在,有了女人,不过和想像中的有点差别,其他几样理想,差别更大,简直天壤之别! 「嘀......」一声刺耳的鸣笛,将我从沈思中惊醒。 天色已经晚了,不知不觉竟然过了两个小时,又在街上转悠一下,百无聊赖的回到家。
院子里已经黑了灯,只我的房间还有亮光,应该是给我留的。 关好门,刚回到上房,外屋的桌子上还是一片狼藉,酒气熏天,看来他们又喝一瓶白酒! 进了屋,倒在床上,却翻来覆去的怎幺都觉得不舒服,说不出的烦! 忽然,心里一动,也不拿枕头,起身,直奔西厢房。 花姐说过,晚上我可以找她,果然,门没有反锁,是给我留的? 父母在睡觉,我却来找花姐,这种偷情的感觉让我心跳加速。 没有开灯,反正也差不多知道位置,摸到床边,花姐好像是仰面朝天睡着的。 脱了自己的短裤,再摸索着要给她脱,但一把竟然摸到她的阴毛! 再往上,果然她胸罩也没穿,看来喝酒之后身体发热,她是完全裸睡的。 心中热血沸腾起来,哪里还顾得上其他? 上床直接分开她的双腿,扶着鸡巴,腰部用力,直插了进去! 「嗯......」她要叫,我不假思索的亲上她的嘴,生生封住,同时下面疯狂开动起来! 「呜...... 呜,呜......」她竟然猛烈挣扎,可我已经精虫上脑,又是已经完全插入进去,她又哪里挣扎得开? 反而,这样强姦的感觉更让我心惊肉跳! 将她双手抓住,按在头顶上方,一手抓住她的头髮,让她脑袋无法大幅度摆动,无法分开我俩的嘴! 她双腿乱蹬,无奈被我挡在外侧,我每次插入,都将她死死的顶向床板,心里有点生气,她说一套做一套,既答应我可以晚上找她,又跟我这幺装! 越插越狠,越插越猛! 床板,整个床都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,仿佛随时会崩塌! 「呜...... 呜......」花姐哭了,居然被我肏得「喜极而泣」! 以前只是在看片子或者听别人说的,女人被肏得高潮了,最高境界不是潮吹,而是喜极而泣,要死要活...... 这可是我亲眼见到,并且是自己亲自做到的!
不知怎幺的,花姐今天好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,可现在心思都在肏她上,又一时想不出来哪里不一样! 征服的欲望越发强烈,我要征服身下这个女人,我要将她碾碎! 鸡巴一下比一下插入的狠,龟头撞击着花芯,撞得花芯摇摇欲坠,花姐舌头被我咬住,只有从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惨叫! 突然,她身体猛烈的反弹,要将我弹下来似的,我发力的压住,接着她身体绷紧,阴道强烈的收缩,挤压着我的鸡巴,一股冰凉的阴精喷出,淋得我措手不及,差点当场射精! 可我还是忍住了,她软了下去,如同一滩烂泥,我没有丝毫的怜惜,而是继续展开杀伐! 我要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! 陈哥他们说,做鸡的女人,根本没有感觉,你往死里肏,她们也都是装出来的快活! 我却觉得花姐跟我做的时候不是装的,今天正好验证我的判断! 不一会儿,花姐被我肏得又死而复生,她还想抵抗,可比之刚才力道更弱,就这样,我在她身上充分体验了一回儿强姦的乐趣! 当我第三次将精液射进她子宫,完成受精时,她已经如死人一样,没了动静! 搂着她,好一通亲,我已经下定决心,不管父母怎幺想,我就要先让她做我的女朋友,第一个正式女朋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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